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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期期艾艾的開口說“主子您可不可教我做幾道菜呢?我看您上次做的菜皇上和阿哥們都很愛吃,我也想學!”米果看看她說“你是不是想做給太子吃呀?你不會認為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先抓住他的胃吧?”冬梅期待的看著自己說“主子我覺得您說的好極了,怪不得皇上他們那麽喜歡您的”米果伸手敲她一下說“要真是那樣豈不是會做飯的女子要被搶瘋了?你呀!我和你說,要是一個男人會因為一兩道美食而愛上你,那麽只能說明這個男人極度不成熟,說的重點根本就是個停留在哺乳階段的人,只重口欲而已,這樣的男人豈不是太膚淺了一些?!”估計冬梅也不太聽的懂自己的話,但是米果也不管她懂還是不懂,只想她少為那太子費些心罷了。二人就這樣說著聊著,不知不覺一壺酒就沒了,這桂花酒雖然喝起來味道醇厚,還有股桂花香氣,可是畢竟是酒,後勁還是蠻大的,他們喝沒了,也醉了!

康熙從宴席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兩人醉倒在一片狼藉的桌子上,他無奈的搖搖頭,只能抱起醉貓一樣的米果回西暖閣去了。

☆、人心冷暖

米果一夜宿醉,是怎樣回到的西暖閣自己是一點也不知道的,今天是大年初一,在正月初一的大典上皇上將要重新“開筆”、“開璽”。而大臣們會早早就備好“表”(對皇帝歌功頌德的奏章)呈獻給皇帝。分布在全國各地的大小官員們,也在這時向皇帝所在的方向遙拜。這時,皇帝便將早已備好的裝有“如意”的荷包,賜給身邊的八旗子弟、宮女太監們。總之按照慣例今天的康熙皇帝會很忙很忙的,所以她也就放任自己睡個昏天暗地!可是偏偏有人不想讓她如意,米果正睡的舒服之際就感覺有人在輕輕的推自己,米果開始以為是在做夢,翻個身不予理會,誰知推她的人很是鍥而不舍,還輕輕在她耳邊焦急的呼喚起來,米果微微清醒一些,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一臉焦急的冬梅,看著她急得面紅耳赤,不禁坐起身子問他“怎麽了冬梅,可是有什麽事?看你急得!”冬梅見她可算醒了,急得趕緊跪下說“主子,您快去禦書房看看吧,皇上正在大發雷霆呢,好多大臣和阿哥們都受到了訓斥,李公公特意叫奴婢來喚您去勸勸。”米果一聽覺得奇怪的很,這大過年的是哪個不要命的惹大老板發飆了?看來康熙一定是氣壞了,否則李德全也不會這樣急急的請自己過去。

米果趕緊起來簡單梳洗一番,就趕快往禦書房趕去,還沒到禦書房大門前,遠遠的就聽見康熙的怒吼聲和瓷器落地的破碎聲,米果走到正在原地不停打轉的李德全面前問“這到底是怎麽了李公公?怎麽好端端的皇上發這麽大的火?”李德全一見到她差點哭了出來說“姑娘您可算來了,快去勸勸吧,皇上這次是氣壞了,好像是和西面的葛爾丹有關,奴才實在是沒辦法了,您就快點去看看吧!”米果這時真是覺得肩上的擔子重呀,她就是個消防員呀,專管滅火的!米果深吸一口氣輕輕推開房門,就見偌大的禦書房跪了一地的大臣和阿哥們,每個人都將頭埋的低低的,好像恨不得鉆到土裏一般,只見康熙手裏舉著一個青花的瓷瓶做出往地上擲去的動作,嘴裏還在大聲的怒斥著“朕養你們這些廢物有什麽用,該死的葛爾丹,朕要殺了他!”說著就想將手中的瓷瓶丟出去,米果一看這可是康熙年制的官窯青花瓷瓶呀,在現代拍賣要上千萬的,這要摔壞了得多心疼呀,想著她就趕緊跑過去一把抓住康熙的胳膊奪過那青花瓶,護在懷裏說“皇上息怒,您要是生氣,看哪個不順眼就打幾下板子,這好好的瓷瓶又沒招惹您,做什麽摔他呀?!”康熙沒想到會有人奪他的東西,剛想發飆,誰知看見一臉守財奴模樣的米果緊緊的護著那個瓶子,一時不禁覺得又氣又笑的,沈聲問道“哦?那照果果的說法,這人還不如這瓶子金貴了?”米果撇撇嘴說“那是自然,這人打幾下又打不壞,最多修養幾天就好了,這瓶子要是摔壞了可就徹底修不好了,這些瓶瓶罐罐可都是咱們大清自己的銀子造的,弄壞了還不得重新花錢造,豈不是虧得慌!浪費就是犯罪!”康熙一聽米果的歪理不禁勾起嘴角,就連底下跪著的眾人也有抖動雙肩的嫌疑,康熙捏捏她的鼻子說“你呀,典型的小守財奴!”說完看看跪著的眾人,重重嘆出一口氣說“朕知道這事也不怨你們,實在是那葛爾丹欺人太甚,看來朕這次是不徹底斬草除根是不行了!”眾人一聽趕緊磕頭覆議,更有幾個阿哥自告奮勇的說要親自帶兵征討葛爾丹,康熙坐下揉揉眉心說“你們先退下吧,這事朕自有打算!”

看著眾人退個幹幹凈凈,米果走到康熙身後輕輕的替他揉揉肩膀,並不說什麽,因為她知道康熙39年,他將第三次親征葛爾丹,也是在這一次葛爾丹這個康熙的心頭大患將徹底除去,所以她並不擔心。康熙伸手攥住米果的手說“果果不問問我是為什麽發這麽大的火嗎?”既然老大讓問了,那她就乖乖的問好了“為什麽?”康熙伸手將桌上一份封有蠟印的折子遞給了她,米果打開一看,越看眉頭皺的越緊,原來這折子是葛爾丹上送的,前面說些虛浮的話,本來沒什麽大不了,重點在後面他要求將康熙嫁給他和親的十一公主送還北京,美其名曰是公主日夜思念家鄉。這樣的請求怎麽能不讓康熙震怒,當初在康熙34年將十一公主下嫁準格爾完全是為了穩住葛爾丹,也是希望最大程度的避免開戰,雖然當時有千百個不願,可是既然已經嫁了,那怎還有送還的道理,這分明就是對康熙皇帝和大清□裸的挑釁,其實這也是明白的告訴康熙,他葛爾丹將不惜一切代價與其一戰,這層窗戶紙徹底的挑破了,彼此拽掉那層遮羞布,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康熙其實早都抱著一戰的決心,可是在這新年之際這葛爾丹送上這□裸的挑釁,怎麽能叫他不震怒,這分明就是對他極大的羞辱,身為帝王,作為父親,他怎麽咽得下這口氣!怪不得他氣的想殺人了,米果嘆了一口氣,輕輕替他揉揉眉心說“玄燁別氣了,這葛爾丹確實過分的很,既然他已經這樣挑釁,那你還有什麽好猶豫的,我知道你不會放任這西北狼做大的,只是今日的這番羞辱咱們早晚回報回來便是,可不能為了這樣的人氣壞了自己,生氣就是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咱可不幹著虧本的買賣哈!”康熙伸手將米果拉坐在懷裏說“此仇不報非君子,我不會饒過那葛爾丹的,等著瞧吧!”

轉眼間兩個月的時間又過去了,聽李德全說再有幾日十一公主的鑾駕就會到京了,從那烏蘭木通到北京坐馬車竟走了兩月有餘。米果這兩月依然是悠閑自在,每日忙著打圍巾和手套,因為許諾康熙大人的,就想著趁三月他萬壽節之際送給他,這兩月康熙也很忙,因為他決定萬壽節過後就要去盛京召見各蒙古首領進行狩獵,其實狩獵不是目的,真正的目的他是想親征葛爾丹,先事先和各首領通個氣,其實也是警告眾人,我們兩家要開打了,你們可要小心的站好隊呀,不幫我可以,但是敢幫葛爾丹的那就會死的很慘了!

這天一大早康熙就吩咐四阿哥胤禛去城外迎接,原來是今天和碩公主就要到京城了,她本是德妃所生,和四阿哥、十四阿哥是一母同袍,所以四阿哥才主動要求去接人回宮。米果今天沒睡懶覺,一大早就和康熙等在禦書房,不是為了看誰的笑話,只是單純的好奇那和碩公主,因為在她看來這是個男人的時代,這些戰爭也是男人之間的戰爭,可是這樣的戰爭卻要拉上女人做墊背,而這女人還不得反抗,還得覺得自己萬分榮幸,在米果來看,這樣的女人偉大程度並不次於上戰場殺敵的將士們,所以米果對她心存敬畏!

快到中午的時候就聽李德全進來稟告說和碩公主到了,康熙一揮手趕緊命人帶進來,沒一會就見一個嬌嬌弱弱穿著標準旗服的女子走了進來,她跪下請安說“兒臣琪悅叩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康熙趕緊緊走兩步扶起公主來,仔細端詳起來,米果也偷眼望過去,恩,是個美人,嬌嬌弱弱的,只是臉色很是蒼白,眉宇間彌漫這憂慮。康熙一攥她的手說“琪悅呀,你受苦了,回來就好了!”那公主一聽自己父皇這樣說眼淚不禁留了下來,康熙拍拍她的肩膀說“莫悲傷,先去好好歇息一下吧,你先住在儲秀宮裏吧,這樣離皇阿瑪也近些,先去看看你的額娘,一會咱們一起用膳!”那和碩公主跪地謝恩之後就被攙扶著出去了。

中午用膳的時候米果又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琪悅公主,她吃相很斯文,一看就是從小受過良好的教養,但是就是吃的太少了。看來她的心情很不好,其實這也難怪,被自己的夫君給遣送回來,即使這個夫君是自己皇阿瑪的死敵,可是站在女人角度來講,他還是自己的丈夫,而且聽李德全講,這琪悅公主還為葛爾丹育有一子,無論作為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母親,她都實在沒有快樂的理由。康熙也看出來她郁悶的心情,自然也受了影響,進的少了一些。

也許是怕看見琪悅那憂郁的眼神吧,康熙在隨後的日子裏很少召見她,只是關照奴才們好好伺候,又賞了很多的東西給公主。米果慢慢的也就不記掛這個人了,直到有一天我米果和冬梅實在閑著無聊在宮裏閑逛,遠遠的聽見禦花園的方向有人在說話,聽聲音應該不止兩個人,米果好奇的想去聽墻根,腳步不知不覺的向那裏走去,躲在一棵紅梅樹後面,米果看見了許久不見的琪悅公主,今天的她比剛剛回到北京時還瘦弱了一些,仿佛一陣風就能吹走似的。她身邊只有一個小婢女,安安靜靜的坐在涼亭裏,眼神空靈而飄遠,仿佛靈魂都不在體內一樣。她的面前還站著兩個趾高氣揚的女子,看穿著打扮也是宮裏的主子,估計不是嬪妃就格格之類的。這時其中一個穿著深紅旗服的女子陰陽怪氣的開口說“我說十一姐,您這倒也是悠閑呀,想來還是咱這北京城更好一些吧,怎麽樣?比你那塞外荒原好多了吧?十一姐可是樂不思蜀了?”琪悅仿佛聞所未聞一樣,依然眼神空靈的眺望著遠方,只是氣壞了她身邊的小婢女,另一個穿紫紅色旗服的女子也開口了“喲,十一姐,當年您出嫁時,妹妹還小著呢,聽說當年可是風光極了,怎麽今天您就孤零零的自己回來了?可是大汗厭倦了您了?呵呵,十一姐您可真夠可憐的了!”說完就和另一個女子笑做一團。就是這樣那琪悅依然像聽不見一樣。

米果這看熱鬧的可是氣壞了,這都什麽人?聽對話應該也是康熙的女兒,是這公主的妹妹,怎麽沒有半點姐妹情深的樣子,反而一副看笑話咄咄逼人的架勢,還真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呀。米果看琪悅公主身邊的小婢女一副快哭了的樣子,偏偏自家主子無動於衷。於是她從樹後走了出來,走到三位主子面前一福身請安,說完對著琪悅公主說“公主,皇上派奴婢來請您過去,說要和您一起用膳,請您和奴婢走吧!皇上等著呢!皇上可舍不得您餓著了,公主快隨奴婢去吧!”琪悅公主聽了趕緊站起來,沖兩個妹妹說“兩位妹妹好坐,姐姐有事先走了!”那兩位公主想來是認識她的,知道米果是康熙身邊的紅人,也不敢得罪她,同時又知道自己的皇阿瑪還是時刻惦記自己這位下堂皇姐的,瑟瑟的也不敢說什麽。

米果隨著琪悅公主走了一段,確認那兩位格格看不見了,趕緊沖琪悅公主一福身請罪說“公主恕罪,皇上並沒有請公主,是奴婢放肆了!”那琪悅沖她微微一笑說“我早都猜到了,剛剛我還要謝謝妹妹幫我解圍呢!”米果笑笑,看來這公主也是個冰雪聰明的人呀!琪悅一拉她的手說,“走,隨我去儲秀宮坐坐吧,正好陪我說說話可好?”米果點點頭,覺得這公主心裏苦極了,恐怕有千言萬語無處可說吧。

到了那儲秀宮她命人端來兩杯熱茶,冬梅和那小婢女都出去了,一時房間只剩下她們兩個,米果先四處打量一番,覺得這儲秀宮和琪悅的性子十分合拍,都讓人覺得靜靜的。琪悅看看她說“看來皇阿瑪待你很好的,從你的眼神就能看出來,你是幸福的!”米果心想這琪悅果然是經過世態炎涼的人,這眼神多犀利呀,現在的自己和她一比真的是幸福的吧!米果微笑看著他說“公主你也要放開胸懷,其實這人生就是這樣,有時可以說都是命,可是我一直認為這世界上的事永遠不會如你想象中的美好,但是永遠也不會比你想象的更糟,公主你要是有什麽不舒服的就說出來,也許會好一些!我會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琪悅說“你果然是不一樣的,怪不得我皇阿瑪和我的哥哥會對你不一樣的。”她頓了頓說“你相信這世上有真愛嗎?”米果想想,怎麽拐到真愛來了?難道她這樣郁郁的不僅僅是因為被遣送回來的緣故嗎?於是她老實回答說“我相信這世上是有真愛的,只是太難求罷了,這世上的每個人上天都為他準備好了另一半,只是有的人一輩子也找不到罷了。再者現在這世上的誘惑太多了,多到人們覺得背叛已經是再尋常不過的一件事情了,所以我相信真愛,但是我從不強求真愛!”琪悅聽了米果的話點點頭說“你說的有道理,看來是我太強求了,可是這男人的話怎麽說不算就不算了?曾經的諾言呢?曾經的海誓山盟呢?怎麽都沒了!”說完一副馬上落淚的樣子。米果嘆了一口氣,看來這琪悅是真的愛上那葛爾丹了,其實也難怪,能有資格成為康熙的敵人,還讓他這樣頭疼的人一定不一般,不是說想了解一個人你不需要去了解他的朋友,你只要知道他的敵人是什麽樣的就夠了。能成為康熙的敵人就知道這個男人有多麽優秀了。米果為了讓她開心些,一拍桌子說“嘿,我和你說,寧可相信這世界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張破嘴!你要是相信男人那嘴裏的誓言,那母豬也得上樹不可!”琪悅沒想到米果會這麽說,沒忍住“撲哧”一下笑了出來!米果看他開心了一些,連帶著自己也開心不少!

☆、萬壽節 上

就這樣米果和琪悅公主成了好朋友,白天的時候米果也不再是無處可去,米果經常跑到她的儲秀宮和她聊天,聽她講那傳說的葛爾丹,聽她講她那可愛的兒子,對了,他的兒子名叫巴圖,在蒙語裏就是勇士的意思,今年已經三歲了,正是可愛的年紀,每每聽她說起她的兒子,那神情流露出的喜悅是難以掩飾的,這時的她周身都散發著母性的光輝。孩子,作為幼師的米果本就十分喜歡孩子,現在一看到琪悅如此她更是羨慕的不行,仔細一想,在這快一年的時間裏,自己和康熙還有胤禛都發生過關系,可是卻從不曾受孕,想來是她這身體本就不久於人事,這老天自然不會讓她有孩子了,這樣也好,萬一要是有了孩子,那她終將離開他,那他豈不是和巴圖一般,無依無靠了。

米果經常去琪悅那裏這事是瞞不住康熙的,本來米果也沒想隱瞞他,他也是希望自己多多陪陪他那苦命的女兒的,所以也就由得她去。米果和琪悅呆的時間長了才發現她原來是很有畫畫的天分的,那一手水墨畫畫的漂亮極了,她尤其擅長畫鳥,那一只只可愛的小精靈在她的筆下栩栩如輝,好像要活了一般。米果本想也學學看,可惜實在是對水墨畫不精通,始終不得要領,這時琪悅就會笑話她說“以為你這丫頭無所不能呢,結果還有你頭疼的事情呀!”米果不服氣,一撅嘴說,“所謂寸有所長,尺有所短呀,我雖不會畫這水墨畫,但是還是會點素描的!”琪悅好奇的問“什麽是素描?那是什麽流派?”米果一樂,哈哈,不知道了吧,於是她趕緊吩咐內務府準備幾只碳筆來,其實就是削的細細的碳心,又準備好質地硬點的紙,將琪悅壓在椅子上說“公主殿下,就讓我為你畫一幅素面畫像你看如何?”琪悅抿嘴一笑說“有勞公子了!”米果豪氣的一揮手就開始畫了起來。在現代這都是幼兒園應聘時的基本考核項目,這時間長不擺弄自己都生疏了,廢掉好幾張紙米果才算找到一點感覺,仔細描繪起琪悅的眉眼,用這樣寫實的手法進行繪畫還是更能體現人物本貌!

米果正畫的來勁卻不知康熙和他幾個阿哥已經站在她的身後許久了,琪悅剛剛見到自己的皇阿瑪等人進來,剛想起身請安,誰知康熙一擡手,琪悅心領神會,就又坐著不動了,而這時傻不楞登的米果卻一點都沒察覺。終於畫好了,擡頭對比一下琪悅,覺得還是蠻像的,剛想取下來好好邀功一番,誰知嗖的一下,自己的畫就不見了,米果一回頭就看見康熙手裏拿著那幅畫在細細的打量,米果趕緊請安,呀,啥時來了這麽多人,怎麽自己一點都不知道,康熙一把扶起她來說“沒想到我的果果還有這個本事呀,看來朕開發的還不夠呀!”米果臉上一紅,怎麽覺得他現在說什麽都色色的,討厭。康熙笑著說“時候不早了,正好你們都在,那就一家人一起吃頓飯吧”眾人謝恩,浩浩蕩蕩的隨著康熙移駕乾清宮用膳去了。在宴席上,康熙笑瞇瞇的看著她問“小果,這萬壽節要到了,你的禮物準備的怎麽樣了?”米果趕緊討好的說“都準備的差不多了,一定讓您滿意。”康熙點點頭,滿意的說“唔,這就好,朕看你這畫畫的不錯,那就再加一副畫如何呀?”米果在心裏大罵,這個強盜皇帝,簡直是坐地起價,可是咱也不敢不從呀,只能咬咬牙的應承下來。

轉眼已是三月時節,柳絮紛飛,桃花盛開,康熙的萬壽節馬上就要到了,米果已經將織好的圍巾和手套都送給了他,可是看看這個季節,估計也是穿戴不上的了,只是他要的畫像自己卻一直沒有給他,因為畢竟是生日禮物,還是想著生日的當天送給他更好一些。萬壽節一大早康熙就要就見各地百官的朝見以及貢獻的禮物,萬壽節期間禁止屠宰,前後數日不理刑名,文武百官還要按制穿蟒袍補服。據說這一天,京城的匠人們用彩畫,布匹等將主要街道包裝得絢麗多姿,到處歌舞升平。各地文武百官,設置香案,向京城方向行大禮。

到了晚上皇上就要宴請各大臣和後宮嬪妃,內臣外臣,阿哥皇子王爺們,舉行盛大的慶祝宴會,期間各類節目應接不暇!稍晚一些,各外臣紛紛退去,只留康熙自家人還要有個小型的慶祝儀式。這一趟折騰下來估計也都快半夜了。在康熙自家的宴會上他特意叫了琪悅坐在他的身邊,給了她無限的榮耀,其實這也是向眾人宣告他康熙還是很看重這個女兒的,別人休想欺負了去。米果在上面分明看見德妃在不斷的擦拭眼角,自己的親閨女能不心疼嗎?琪悅也一直是強顏歡笑著,她知道自己不能哭,就算再苦也不能哭,只能隱忍著,米果看她這樣真是為她心酸。康熙喝了幾杯,有點微醉了,將她拉到身邊問,“果果,朕的禮物呢?”其實這自家的宴會不比那國宴,康熙坐的離眾人也就不是那麽遠,所以他這一句問出來,下面還是都聽見了,一時沒了聲響都在靜靜的望著自己,米果一看,得,不是咱不想低調,實在是低調不了呀,她趕緊從冬梅手裏拿過一個錦盒雙手遞給康熙,小聲說“畫的不好,皇上可不要笑話奴婢!”康熙笑瞇瞇的接過錦盒,迫不及待的打開那副畫,就那樣靜靜的端詳,米果擡眼看他,只見他先是一臉驚喜,隨後又是一臉的感動,靜默了幾分鐘他伸手一攥她說“畫的好極了,這是朕收到的最好的一件禮物,朕好喜歡!”說完還臭顯擺的將畫傳給眾人一同觀賞。其實米果的畫很簡單,畫的就是康熙在批閱奏折的畫面,因為這是她跟在他身邊見到最多的畫面,畫上的康熙執筆坐在書案後面,正在認真的在奏折上寫著什麽,他的眉頭輕輕的皺著,那脊背卻挺的直直的。米果承認他真的不愧為是千古一帝,他每天都認真勤勉的政務,努力做個好皇帝,其實他已經做得很好了,可是他卻還是不滿足,一直嚴格的要求自己。也許是以前他的畫像畫的都是他端坐威嚴的樣子,沒有畫過他這個姿勢吧,更主要的是她在用心畫,每一筆都發自我的內心,這樣的心意也許他感受到了吧,所以他動容,他感動。

眾人看了她的畫面色各異,那幾個阿哥們不約而同的像她遞來警告的眼神,那後宮的嬪妃和各個福晉們又是一臉的不屑一顧。這時宜妃起身說話了“皇上,我看這米姑娘還真是多才多藝呀,聽說米姑娘的曲子是彈得很好的,不如請米姑娘彈一曲怎麽樣?”康熙一聽,沒細想,點點頭說“是呀,果果好久沒聽你彈曲了,朕覺得你的鋼琴實在彈得好極了,那就再彈一曲怎麽樣?”米果一聽趕緊領旨,彈曲沒什麽,可是她總覺得那宜妃沒憋著好屁呢!太監們擡來鋼琴擺放好,宜妃說“慢著,米姑娘,你這畫畫的這樣好,想來唱一首關於畫畫的曲子不難吧?也讓我們開開眼界如何?”康熙皺皺眉頭,米果就知道沒她安好心,她算是知道那郭絡羅氏像誰了,原來根子在這呢。既然你讓我唱畫,那我就唱首深閨怨曲惡心死你們,米果微微一笑說“奴婢遵命”端坐在鋼琴前,調調音,開始唱起張靚穎的《畫心》起來: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顏色,一陣風一場夢愛如(是)生命般(的)莫測,你的心到底被什麽蠱惑,你的輪廓在黑夜之中淹沒,看桃花開出怎樣的結果,看著你抱著我目光似(比)月色寂寞,就讓你在別人懷裏快樂,愛著你像心跳難觸摸,畫著你畫不出你的骨骼,記著你的臉色是我等你的執著,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顏色,一陣風一場夢愛如(是)生命般(的)莫測,你的心到底被什麽蠱惑,你的輪廓在黑夜之中淹沒,看桃花開出怎樣的結果,看著你抱著我目光似(比)月色寂寞,就讓你在別人懷裏快樂,愛著你像心跳難觸摸,畫著你畫不出你的骨骼,記著你的臉色是我等你的執著,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米果這首歌唱完後宮的女人都變了臉色,尤其是宜妃和郭絡羅氏,她們又不傻,怎麽會不懂她歌詞的意思,米果現在聖寵正盛,自然歌詞裏唱的不會是自己,她們聽著怎能好受。可是她想不到坐在康熙身邊的琪悅先掉下淚來,米果一看估計是歌詞勾起她的傷心了,不由得一陣懊惱,是她太粗心了,觸動了她的傷心。正為難著,那宜妃有氣正好撒不出來,一見琪悅這樣不由變了臉色,冷冷的問“怎麽公主?你在皇上的萬壽節上哭什麽?你就算有什麽委屈也不能哭,因為這都是你的命!”米果本來就心疼琪悅,一聽她這樣說不由惱了,問道“為什麽咱們女人傷心就不能哭?這是什麽道理?皇上,不知道我可不可以為琪悅公主唱一首歌!”康熙瞇瞇眼說“準,唱吧!”米果又坐在鋼琴前輕聲說“公主殿下,您有什麽委屈不必忍著,想哭就哭出來,可是,您要記得,哭過這一回您以後就要快快樂樂的,因為我們都要幸福!這首《我們可不可以不勇敢》送給你!”

你用濃濃的鼻音說一點也沒事,反正又美又痛才是愛的本質,一個人旅行也許更有意思,和他真正結束才能重新開始,幾年貼心的日子換分手兩個字,你卻嚴格只準自己哭一下子,看著你努力想微笑的樣子,我的心像大雨將至那麽潮濕,我們可不可以不勇敢,當傷太重心太酸無力承擔,就算現在女人很流行釋然,好像什麽困境都知道該怎麽辦,我們可不可以不勇敢,當愛太累夢太亂沒有答案,難道不能坦白地放聲哭喊要從心底拿走一個人很痛很難,幾年貼心的日子換分手兩個字,你卻嚴格只準自己哭一下子,看著你努力想微笑的樣子,我的心像大雨將至是那麽潮濕,我們可不可以不勇敢,當傷太重心太酸無力承擔,就算現在女人很流行釋然,好像什麽困境都知道該怎麽辦,我們可不可以不勇敢,當愛太累夢太亂沒有答案難道不能坦白地放聲哭喊要從心底拿走一個人很痛,我們可不可以不勇敢,當傷太重心太酸無力承擔,就算現在女人很流行釋然,好像什麽困境都知道該怎麽辦,我們可不可以不勇敢,當愛太累夢太亂沒有答案,難道不能坦白地放聲哭喊要從心底拿走一個人很痛很難。

米果這首歌唱完只見琪悅的眼淚就像掉線的珍珠一樣往下掉,但是看她的眼神還是充滿感激的,米果不覺也濕了眼角,走到她身邊和她相看淚眼的,康熙一見她兩這樣不禁也有些動容,他一下將她攬到懷裏說“好了,都別哭了,再哭朕可要心疼了!”米果一聽臉上一紅,怎麽大庭廣眾之下就說這個。

這時那個一時不蹦跶的郭絡羅氏蹦了出來,走到場地中央向康熙一躬身說“皇阿瑪,今兒是您大喜的日子,臣媳們特準備了一個節目想獻給皇阿瑪!”康熙高興的一揮手說“老八媳婦你們還有節目呢?快演來看看!”那郭絡羅氏一福身領旨,擡頭之際還向米果遞去挑釁的眼神!那小眼神就和刀子一樣向她飛來,米果也好奇她會準備什麽禮物,不禁好奇的伸長了脖子看著。

☆、萬壽節 下

那郭絡羅氏驕傲的轉身到後面換衣服去了,沒一會就聽見宮廷特有的鼓樂聲奏起,果然是福晉級別的,就是比咱這自彈自唱的有氣勢,只是她這舞姿實在是不敢恭維,只見她站在隊伍的最前面,帶著一隊的皇宮命婦們,一人手裏拿著一塊絲絹,東邊扭扭,西邊晃晃的,天,毫無美感可言,可是看那些王爺阿哥們倒是一個個看的津津有味,那郭絡羅氏看起來自豪極了,期間還不斷的向自己爺們飛著媚眼,那胤禩只顧低頭喝酒,裝作看不見的樣子,一舞完畢,康熙帶頭鼓起掌來,眾人也紛紛鼓掌,米果也只能違心的跟著鼓起掌來。那郭絡羅氏美的快上天了,康熙輕輕嗓子說“不錯,跳的確實不錯,來人有賞!”那胤禩趕緊出列和他家媳婦一起謝恩。那郭絡羅謝完恩還不肯回去,款款的說“皇阿瑪,兒媳聽聞米姑娘最是能歌善舞了,兒媳最近得了一把好琴想送於米姑娘,不知道有沒有幸聽米姑娘演奏一曲呀?”說著就見兩個奴婢擡上來一把白玉古琴。米果一看,她這看熱鬧的也能看出事來?她擡眼看著郭絡羅氏那挑釁憤恨的眼神突然想明白了,哦,對了,上次自己在四阿哥的府上曾說自己不擅長古琴的,估計是被郭絡羅氏記在心裏了,可是她只是不擅長,並不是不會呀,這樣斷章取義的想看她的笑話,還真是用心不淺呀!

估計記得她當初那番話的人不止那郭絡羅氏一人,只見胤禎一下站了起來說“八嫂,剛剛小果已經彈奏過一曲了,也該讓她歇歇了,這曲有機會再聽無妨!”那郭絡羅氏冷冷一哼說“怎麽?米姑娘是不會還是不敢呀?”胤禩一聽趕緊上前一拉自家的婆娘說“艷秋,你放肆了!”那女人聽自家爺們訓斥自己,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說“臣妾只是想讓米姑娘再唱一曲呀,這有什麽放肆的。”上面的康熙看著這下面你來我往的,不禁皺皺眉,他不知道米果是怎麽就把那郭絡羅氏得罪了,可是明顯她是針對她的,康熙畢竟是米果的男人,此時不護短更待何時?於是他出聲說“算了,這夜也深了,改日再聽果果唱也無妨,這琴就先放著吧!”那郭絡羅氏一見皇上也開口維護了,只能憤恨的閉上嘴巴了。可是還有人不甘心這場戲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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